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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「这是什么？」
他慌乱地捡起那张纸，走到我面前质问我：
「这是你伪造的对不对？女儿不可能已经死了，是不是？
「你把女儿藏哪去了，快带我见她！
」
成蹊慌了。
他嘴上虽然说着不信，可证明上的每一个字都在告诉他女儿已经去世的事实。
他不过是借助发疯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罢了。
他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，自欺欺人地认为我才是始作俑者。
可我，不会给他这个机会。
「有哪个字看不懂吗？
「我们的女儿成悦，已经死了。
「她才十二岁，她就不想活了。
「你知道女儿临死前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？」
我的话不仅让成蹊渐渐溃不成军，也又一次撕开了我内心还未愈合的伤口。
把我的心再一次变得鲜血淋漓。
我直视成蹊的眼睛，字字泣血：
「女儿说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，下辈子也不想让你当她爸爸。
」
成蹊崩溃地喃喃自语，丝毫没有刚刚指责我的气势。
「不可能......不可能！
女儿怎么会死，她明明那么健康！
」
我此时完全失去了理智，好像地狱中索命的冤魂，指着他的鼻子骂道：
「还不是你们害死了她！
「苏心白骗她拍照，把照片放在了网上当作宣传照过后，你难道不知道那些网友骂得有多难听？
「他们说我的宝贝小小年纪就出去......」
我还是无法把那样肮脏的字跟女儿联系到一起，哽咽了一下继续道：
「当时我求你让苏心白撤下照片，你怎么说的？
「你说清者自清！
你为了别的女人默认了他们对我女儿的网暴！
」
成蹊面色惨白，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。
倒是一旁的苏心白率先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：
「那把手机关了不就行了？网上那些人随便说几句话还能逼死一个人了？那也太脆弱了。
「把成悦的照片当作宣传照不也是瞧得起她嘛。
「再说了，谁知道你这张死亡证明是不是假的......」
苏心白的心理素质的确很强大，丝毫没有害死我女儿的愧疚。
反而在成蹊看不到的角度，露出了一丝如愿以偿的窃喜。
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把我女儿的照片拿去宣传，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节约成本。
这个贱人就是想毁了我的宝贝！
「我杀了你！
」我疯了一样朝苏心白冲去，却被成蹊拦了下来。
「柔柔......别这样，对不起......
「我真的不知道女儿出事了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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